探春道:“我也不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本文来自 http://huangsewenxue.com/   兄妹俩边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   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   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闹太疯丢了读书就是了。”   宝玉坐下,就见黛玉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剋。   宝玉顿然满心愉悦,只觉今天真是美妙快活。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   宝玉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走,哪里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宝玉的注意力这才转到那白婆婆的身上,只听她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这活儿的人也多着哩。”   那边薛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个会这本领的人哩。”   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馆,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花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们身上的芳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怎敢当,雕虫之技耳。”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馆的弟子,十有八九都会,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示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或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什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己也会这本事,去哪儿岂不方便极了,就是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   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转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乌庄送来的糯米酒么?我也喝一点。”   凤姐才转过身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往宝玉杯里倒酒。   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   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薛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偷偷摸摸的销魂实在刺激无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乜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向这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早已周身汗腻,加上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泡泡身子。”   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一时烦了,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   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脸了,算我求你的好不好。”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挑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才作罢。   过不一会,凤姐又说周身酸痛,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凤姐本也出自名门,乃那“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的金陵王家,当初从金陵嫁到“贾不假,白玉为堂金做马”的贾家,原本春风得意,不久后渐渐发觉贾琏不过是个浪荡不经的俗物,做到同知前程便已有了止相,况又常在外边拈花惹草,心思也没几成在她身上,真个处处不得意,她的心里也不由有些散了,倒是那个小魔王般宝玉,不知何时却令她有了一丝不敢细想的绮念,如今绮梦成真,却又叫她仿如梦中了。   凤姐心中又甜又乱,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身子给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眯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   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   凤姐笑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   平儿涨红了俏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   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笑嘻嘻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己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   众婆子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   凤姐道:“刚才宴上多喝了两钟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   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   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   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己,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   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呢语道:“姐姐真好看哩。”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   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同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梳妆台、春凳、小几、香炉、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歇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于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   宝玉慌忙坐起来,道:“怎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   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己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的小巧绣鞋,这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你这样的嫂子。”   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这会子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   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怎么还这样急?”   宝玉笑道:“下午叫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嚼慢咽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   凤姐儿身上本就穿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己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   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   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便真的不活了。”   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毒誓了,姐姐只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   宝玉点头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己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腿心里也一团濡湿。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样来吧。”   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茎,拉掉凤姐的丝绸亵裤,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新鲜美妙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姿势能达极深,双手扶在宝玉臂上,不禁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   宝玉应声“好”双臂抬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己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活极了,你可舒服么?”   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自己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榻上。   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好狠心的弟弟。”里头还酸着,却忍不住又拆股来就宝玉。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恣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道:“姐姐今天先疼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疼回姐姐几倍。”   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钟薛蟠等人一起鬼混,沾染了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   凤姐身子丰润非常,那蛤中蜜液便如失禁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黏黏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己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皆尽没有的。   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花软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暧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顶穿了身子,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   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己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   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道:“好弟弟,姐姐再离不得你了。”   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   凤姐用指尖点了宝玉的鼻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便再不理人啦。”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香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若是你想我了,那人又不在的话,你便来偷人家吧。”   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一集完)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一回 意乱情迷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   宝玉连忙按住,问道:“姐姐做什么?”   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   宝玉道:“时候还早呢,这么快回去做什么。”   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没这么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什么哩。”   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么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   凤姐睁大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姐姐呀,可惜他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象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   凤姐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么想姐姐?”   宝玉点点头,在她耳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   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么?”   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么想,却只怕永远吃不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   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宝二爷,舒服了没有?”   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这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么?”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   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   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么。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么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自己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么?”   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   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   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   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   情无限,毕竟是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馋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   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   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的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宝玉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   凤姐嫣红的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着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么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你么?”   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毫不畏那处腌臜,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姐姐,弟弟好爱你哩。”   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娇嫩舌尖直点到那眼里去了,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美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俏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西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   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己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   凤姐粉臂抱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么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   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嗳,你快瞧哩!”她自己浪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的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   宝玉以为她怕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   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然的,身子也动不了啦,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己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己跟前,小声道:“怎么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么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弄出病来。”   凤姐喝了茶,见平儿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   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道:“趁现在亲近,我们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么玩你的?”   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问爷去。”   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让爷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间中夹着娇声涩语,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奇趣滋味。   ************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   贾蓉忙答:“儿子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   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己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心防范,你有什么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   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闲,果然没半点能耐!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么意思!况且,里头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好手,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西府那边到什么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么武馆,在哪里,自己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象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   贾蓉连声答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西府寻贾琏去了。   ************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瞑目盘坐,纹丝不动。   紫姬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纳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紫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   紫姬一听,立从地上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上了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紫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紫姬揽入怀中,笑道:“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   紫姬顿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早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   紫姬喘息道:“从昨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   北静王笑道:“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紫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为另外的原因。”   紫姬仰脸问道:“什么原因?”   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么久,有这种纯阴之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紫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   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   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不明白么?偶尔如此,有什么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俏平儿,想入非非。   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二回 闺中秘趣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   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   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起来,叫他再操操你。”   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再往上边一点。”   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晌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泥泞不堪,她还有东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   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己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   凤姐笑道:“丢了三次还嘴硬,不害臊呢。”   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   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心里头却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她眯着眼呢呢喃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么,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   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里,又探到下边……   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么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   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厉害起来,笑道:“奶奶,这样好不好?”   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那……那东西怎么能……能……捏的呢,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   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还没出阁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么叫呢。”   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也这么叫,我听着舒服呢。”   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么舒服就唤平儿怎么来。”   贾琏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晌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耐,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么,凤姐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嗯,差不多,嗳呀……就是那地方哩!嗳,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   平儿俏脸晕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心。”   平儿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么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么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 方,平时抵着那里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己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   忽闻他老婆压住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两人身上的被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狂,用手捏了捏自己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么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   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   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   贾琏却笑道:“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么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   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么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不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   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一小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   贾琏左右皆是软玉温香,不由淫兴大发,笑道:“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叠放在平儿背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己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   凤姐与平儿也娇哼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己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   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己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   贾琏淫道:“不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   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晌,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   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今个怎么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么……”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   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点点,就快出来哩!”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   贾琏也叫道:“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么,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这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好笑,不一会自己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   正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么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   凤姐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别动啦……”终于捱了下结实的,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你揉……你揉哩,弄死你老婆好了……”   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   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瓣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么!”当下将阴茎从平儿花房里拔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   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她夫君的兴,上前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疼你,我就替你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口。   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   凤姐把平儿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疼,朝贾琏叫道:“你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   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你也不心疼。”   贾琏笑道:“我心疼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   紫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她老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么。”   紫姬咬唇道:“孔雀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紫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紫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侯小月,此人是自在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么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   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一个侯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紫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奉上香茗,迳自出去了。   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么的,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   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多要了些人,其实这边也用不着这么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不肯。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三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东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了几个人过东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   贾蓉心里有事,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恹,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   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奴才打扮,质地却极好,自称系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不必张扬,惊动别人。   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己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恼,就让妾身去吧。”   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自个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己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王侯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   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   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都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爷了。   但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佳人的采花蝶儿。”   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把抱在怀里。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冠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象,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么也难以联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   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薰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么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有想我呢?”   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的欲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妇人动了心,生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慢慢亲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转,待朱唇被侵,顿象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温柔的男人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么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又是那么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他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   可卿软弱无力的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的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来,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   当北静王打开可卿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涂得一片滑腻泥泞。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臜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   谁知北静王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浆玉汁,不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细细舔舐吸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可卿抽抽泣泣的,粉面晕眼儿湿,又觉王爷的舌头深入嫩蕊中,不禁心神皆酥,双腿含住王爷的头,雪腻的小腹收不住的乱蠕,从那娇嫩的玉蛤里不住地吐出一股股透明的蜜汁来。   北静王抬眼见可卿俏脸宛若那带雨娇花,心里愈是爱她,又见她神情欲仙欲死,生怕她忍不住要丢身子,浪费了那绝好的精元,况且自己也有些迫不及待了,便长身而起,也脱了衣裳,双臂将她粉腿分搭在两胯上,握住巨茎,龟首对准蛤心,破开那里边嫩嫩的凝脂慢慢地推了进去。   可卿娇躯直颤,贝齿咬住自己的一只手儿,浑身皆麻,只觉蛤口撑张欲裂,花房胀满难容,一大团烫热坚挺直侵入娇嫩中,心中却美不可言,终于又尝到了那无法忘却的滋味,就这么一下,已差点令她泌出阴精来。   北静王慢慢地推到一半,只觉身下佳人里边窄紧紧的,又滑溜溜的,娇嫩之物不断收束蠕捏,忽的忍不住,下体猛挺便一耸到底,龟头就碰到了那娇嫩无比的花心,顶得可卿“嗳呀!”一哼娇呼出来,一副香魂欲断的模样,令人心痛心醉,却又引诱着叫人再去品尝一回,两回,直至难以罢休。   北静王俯下身,用宽广雄健的胸膛压住可卿那两只娇弹弹软绵绵的玉乳,玉杵一下下有章有法的抽添,间中暗合巧妙无比的房中秘术。   可卿美极,不禁回想起半月前的那秋千架上与花丛之中的情景,心里欢畅无限地呢喃道就是这滋味了,迷醉中双臂搂住男人的脖子,待到惊觉时,却已不忍分开,心头甜腻腻的,愈感亲密,瞧瞧身上的男人,美眸如丝如倦,渐渐闭上,脑海里那张俊脸忽模糊成另一个人的脸,不禁暗暗地吓了一跳,忙睁开眼再瞧,又换回了北静王那俊美无比的脸,细细体会,还是不知哪几处地方跟心里头的那个得意的人儿长得相似,情意不由又因而滋生了几许。   北静王也接着她那含情脉脉的眼神,只觉销魂无比,下边的抽添不由勇猛了起来,顿插得玉人丁香半吐,媚眼如丝,下边的嫩唇肥起,愈觉紧窄,里边却滑如油注,又丝毫不阻突拽,更是畅快之极,下下抽至蛤口入陷嫩心,才不过几十个反复,忽听身下可人儿轻轻急呼道:“要丢。”脖子已被粉臂死死抱住。   可卿下体仿佛生出无穷的力气迎了上来,神情妩媚入骨,北静王一瞧,心中发狠,下下重击,大龟头如雨点般顶在那奇娇异嫩的花心上,可卿拚了小命拱起的玉股又落回毯上,张着小嘴哆哆嗦嗦尿似的丢了……   北静王只觉龟头前端一片奇酥异麻,他半月前偷香时已知这可人儿丢出来的阴精乃万中无一的绝佳珍品,对自己修炼的月华精要有极大的益处,忙运功守住被可卿那阴精淋得一触即溃的精关,用心汲纳,哪敢丝毫浪费。   可卿隐隐觉得花心眼里透入一股吸力,顿美得百骸俱散,声如颤丝娇咛不住,粉臂死死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腿分开弯贴在两边毯上,雪腻的小肚皮一鼓一鼓的,更是丢得死去活来,但求就此下去,再无他求。   北静王深深地插住,一边汲纳一边享受,瞧着眼前这可人儿丢身子时的销魂花容,只觉天地间的至美,也不过如此了。   不知过了多久,可卿的魂儿悠悠飘回来,一张眼就瞧见那男人正若有所思的在一旁看着自己,顿然羞得无地自容,拉手拉过丢在一边的衣裳遮住胸前,又闭上眼睛,仿佛这样就可以躲藏一点点什么。   那天真可爱的神态惹得北静王莞尔一笑,心叹这便是人间的极品了,一颦一笑都是这样动人心神,叫人爱怜丛生,又忍不住俯下头在她发际、耳畔轻轻点吻,却见她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缩,便温柔笑道:“娘子怕我么?”   可卿半晌不语,听北静王在耳边柔声道:“你不想我找你来么?”   可卿想了想,轻轻摇头,也不知是不想还是不是,终启朱唇道:“你堂堂一个北静王爷,身份何等尊贵,却何苦扮做那采花贼来……来欺负妾身,如今又用手段来要胁我夫君?”   北静王在都中本就做了一两个月的采花大盗,一听她说“扮做采花贼”便忍不住笑了起来,又笑道:“若非如此,安能一睹玉容,一亲香泽?那天花丛之中,我问你要不要我再找你,你不是回答要么?”   可卿羞不可耐,听这人老提那天之事,真不知如何是好了,不由大嗔道:“你这……这采花小贼,得了便宜还卖乖耶!”正欲伸手拧他,忽省起眼前这人可是无比尊贵的王爷,只得悻悻作罢,心里亦因而愈羞,只闭了眼扭首一边。   却听那北静王爷收了笑轻声说:“在下因爱慕娘子之心,屡有冒犯,如今娘子要打要杀,在下皆心甘情愿领受,如果娘子不愿再见我,在下也绝不勉强了。”   可卿静了一会,道:“王爷肯就此放过小妇人的夫君吗?”   北静王道:“我只不过吓唬吓唬他,一来为的是想见娘子,二来也是为了世家的好,莫叫人哪天告到别处,我要遮也遮不过来了,如果娘子再不肯见我,我也不会再去为难他的。”   可卿心中的烦恼尽去,只余羞涩,又停了半晌,才幽幽说道:“把人家欺负够了,就装老实啦,堂堂一个北静王爷‘在下在下’的叫,也不怕传出去让人笑话么?”   北静王一听,心中大喜,知这天仙般的美人儿已顺了他,当下将可卿转过身来,笑道:“这话只有娘子一人听过,除非娘子狠心说出去,别人又哪会知道呢。”   可卿埋首入他怀里,用贝齿轻咬他胸膛,嘤咛道:“你这样欺负人,谁才不狠心,还想咬死你哩!”   北静王满心欢悦,他从来美色易得,十几房妻妾也无法令他如此动情了,当下轻吻她粉额道:“娘子只管咬吧,我世荣死在娘子手里亦心甘情愿。”   可卿抬首问道:“真的?”北静王点点头,两人凝眸对望,竟皆未避,久久不分。   两人别而又逢,心中皆怀情意,且那顾虑尽去,如此良宵自是如胶似漆浓云密雨,缠绵间再度颠鸾倒凤起来。可卿伏于软毯上,松脱的黑亮亮长发披至柳腰,毫无瑕疵的雪滑玉体尽情舒展,享受着北静王从后边来的销魂,只觉他那识情知趣之处比贾蓉还要温柔美妙,敏感无比的嫩背体会着男人那烫热的舌头体贴入微地舔扫,下边微微翘起的玉股承受着那胀满而有力的抽插,着实快活难忍,情不自禁地喘息道:“与君欢好,怎的这般快美?”   北静王笑道:“你那郎君可有我这般好?”   可卿咬唇道:“此时莫要说他。”   北静王俯在她耳边轻声道:“以后你也叫我相公吧?”可卿红了脸,摇摇头哪里肯叫。   北静王便探手到前边握了可卿两只软弹弹的美乳,发起一轮凶狠的抽添,下下深突,挑刺她那最敏感软弱的嫩花心,直捣得她娇呼不住,爽不可言,却又觉得捱不过,嘤咛叫道:“怎能如此,只碰那儿,弄煞人啦……”   北静王笑道:“那你是叫我不叫?”   可卿玉首急摇,北静王也不停,反加了劲道速度,直插得她两只白白的脚儿在后边乱蹬乱踢,眼泪都要掉了下来,求饶道:“王爷饶命,不可如此,妾身要……要坏啦!”   北静王哪肯善罢甘休,道:“你若不肯叫,是断不能饶你的。”   可卿只觉那深处的嫩肉儿似欲酸坏,再经受不住,只得吟叫道:“叫郎君如何?”还没等北静王答应,忽觉下体一片森然,竟似欲丢欲尿,那滋味从未有过,不禁魂飞魄散,急呼道:“相公!相公!快饶妾身吧,要……要弄坏啦!”   北静王这才缓了下来,再不下下深入,一招一式,心满意足地抚慰佳人。可卿松弛下来,玉颊残泪,嘤咛娇嗔,与背后男人痴缠娇闹,两厢愈是亲密无间销魂蚀骨。   可卿不一会便又如痴如醉了,黏腻的花蜜横流,湿透股下柔毯,只觉北静王那根炙热的巨硕肉棒在花房里边动一动都是美妙无比,忍不住妖娆道:“妾身真个要仙去了哩!”   北静王贴在她背上,望着可卿那半露的妩媚玉容,忍不住道:“如娘子不怕亏了身子,我还可再令你更加快活哩。”   可卿平日外在娴惠端淑,天性却其实淫媚,此际正逢极美之处,心里活泼泼的美意浪浪,就娇滴滴地说:“人家不怕,你尽管来吧!”   北静王摇摇头轻声笑道:“不是这么叫。”   可卿嘤咛一声,才黏黏腻腻地叫了声:“相公!”   北静王愉悦不已,便放出手段,使出数般他“圣门”中非同寻常的绝巧淫术秘技,只把个秦可卿给送上了天去。   玩到三更,可卿已欲仙欲死地丢了四、五回,虽然通体畅美无比,却再也捱不过了,眼饧骨软道:“好郎君,果然美妙,人家要死在你这儿啦!”   北静王汲纳了可卿的阴精,只觉丹田内的月华精气不住地流转回荡,心知这番受益非浅,却怕她丢得太多,坏了身子,正要补补她,况且又想极了射她一次,便散了守元神通,在她耳边柔声道:“小卿卿,我要射你了,好好接着。”   可卿听北静王叫得亲昵无比,又听他要射自己,芳心甜坏,通体皆融,点了点头,也娇语道:“荣郎,你插深深的,卿卿都接着。”暗将花房努力收紧,含握住北静王的巨硕肉棒,又强忍酥酸,把最敏感嫩花心放出池底,去与龟头交接,只求能令这个男人销魂。   两下尽情绸缪,又抽添了数十下,北静王只觉精欲汹涌翻腾,待一下刺到美处,胀至极点的龟头揉到花心眼里的最嫩之物,顿如大江决堤般射了,滚烫烫的阳精灌到可卿的花心眼里,又叫她魂飞魄散了一回,娇娇地轻呼一声“亲亲相公”,娇嫩的花心眼儿叼住龟头,排出一大股麻人的阴精来。   正是:   情天情海幻情身,情既相逢必主淫。   虽说不肖皆蓉出,此端一起必葬宁。   ************   宝玉自从与凤姐有了私情,数日来又共赴那后园稳秘处的小木屋偷欢了几回,两个浓情蜜意暂且不提。   这日午后,睡了一觉起来,只觉精神爽利,过去寻黛玉,紫娟却说还没醒 呢。正有些无聊,突想起前几天在老祖宗宴上飞身捉蝶的那个白婆婆,心道:“趁下午不用去上课,我何不去求她教我两手那本事,以后夜里晚些回来,也不用老去惊动二门上的人了。”想到这里,便兴致勃勃地直往众婆子处去了。   到了婆子的歇处,早有几个婆子慌忙迎上来,惊讶道:“二爷怎么到这里来啦?”   宝玉不答反问道:“那南安郡王府过来的白婆婆在这里么?”   众婆子七嘴八舌道:“那白婆婆虽说和我们一样是个下人,但毕竟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又有本事,老太太说不能亏待了人家,就安置在珠大奶奶的院子里一间屋子里自个住着,平时也不跟我们一起用饭,只在巡更时才过来的,可受用得很哩。”   宝玉懒得跟这些婆子多说,转身又往李纨的院子去了。   进了李纨的院子,正碰见小丫鬟素云,却说白婆婆不知哪儿去了。   宝玉一阵晦气,又问素云:“兰儿在不在?”   素云道:“在屋子里呢,跟奶奶睡着哩,不知起来了没有。”   宝玉想起那天请白婆婆的宴上,自己与凤姐偷偷亲热时李纨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心中不由一阵惶然荡漾,便道:“我过去瞧瞧。”   便往正屋走去,进了门,又见碧月在外屋的炕上歪着,也不起身,懒懒的对他道:“奶奶还没起来呢,二爷晚些再来吧。”   宝玉道:“反正没什么事,我就在这儿等等吧。”他见碧月模样清秀,白皙的脸蛋上透出一团淡淡的红晕,樱唇浅浅的虽没咬红,却也滋润润娇嫩嫩的,不禁又生了那调红弄玉之心,在炕上坐下,有一句没一句的找碧月说话,问她家住哪儿,家里还有什么人,想不想家。   碧月初时只歪在炕上迷迷糊糊的应着,见宝玉越靠越近,话语里也亲昵起来,便渐渐有些清醒了,想起这公子的种种劣迹,心儿不由“通通”直跳,待宝玉来牵她的手,慌得坐起身来,笑道:“我嘴上从来不涂那甜甜的胭脂,可没得给二爷吃的,你还是找鸳鸯她们去吧。”便跳下炕,溜出屋外去了。   宝玉怅然若失,在那混帐的思量道:“我不就是想跟她们亲近些么,有什么不好的了,为什么这两年来姐妹们都渐渐跟我有些避忌了?”又想起那礼书上教人说的“男女授受不亲”之类的话,更是恨死了。   本想瞧瞧贾兰,见见嫂子,一时也没了心思,起身便出了屋子。   碧月在那边廊下远远地叫道:“二爷不等奶奶起来了么?”宝玉没好气的摇摇头,走出院子。碧月咬了唇跟到门口,凝目送他远去。     第二集 都中风云 第十四回 天机·玄机     一缕暖和的晨晖穿透了泛着柔润光泽的白玉珠帘,落入天香楼南边的华丽阁子,柔柔地撒在软毯上一对缱绻而眠的璧人身上,仿佛在悄悄寻找那昨夜颠鸾倒凤后遗留下来的丝丝销魂痕迹。   北静王世荣睁开眼睛,就见一头紫发妖艳绝伦的紫姬正悄悄地走进来,便轻轻拿开搭于胸前的雪臂,随手为身边的可人儿拉好被子,坐了起来。   紫姬跪于王爷身后,一边服侍其着衣,一边仔细端详那正甜甜静静地睡在被窝里的女人,难以觉查的幽幽叹了口气。   北静王起身,往阁外走去。   紫姬跟在后边,直到了另一边的阁子里,才开口说话:“宁国府的这个美人儿果真是那天仙下凡呢,连我们女人看了都怦然心动,难怪都中王侯个个垂涎,妾身恭喜王爷啦!”   北静王微微一笑,于镜前坐下,却道:“什么事?”   早有数名华服美婢端水扶巾一旁侍候,紫姬接过清茶请王爷漱口,又立在身后,要了梳子为其梳理,凝眉道:“昨夜有人偷偷摸进来,外围的岗哨居然丝毫未觉,直到了二门内才被阿寿和阿禄截住,但也留不住他,说那人的轻功高得惊人,我与六姝守在东太师的小千金旁边,没敢去追。”   北静王神色如常,道:“他们有没有交上手?看出那人的路数了么?”   紫姬道:“阿寿跟他对了一掌,没占什么便宜,也看不清是什么路数。”   北静王点点头,没有再问。紫姬却犹豫了一会,终忍不住道:“阿寿的‘摧心劲’刁钻强悍,自成一路,江湖上多少内家好手都不是他对手,却伤不了那人,不知会不会是……是那个侯小月?”   北静王摇摇头,微笑道:“你被你姐姐给说怕了,侯小月还在路上,我一直有人跟着。如果真的是侯小月,阿寿别说占便宜,就是想自保都成问题。”   紫姬舒了口气,帮北静王束好了头发,上了玉麟冠,对着镜子用手扶正,警惕道:“莫非东太师那边已有些察觉了?他府上近日邀来了不少江湖上的好手,另外还有些人是不请自来,冲着那几万两悬红进京来寻他的小千金,间中不乏能人异士。”   北静王面无表情道:“那些人来的越强越好,越多越好,我只怕都中乱不起来。东太师还怀疑不到我头上来,昨夜摸进来的只怕是些不知天高地厚的货色。”   紫姬放下梳子,又从旁边婢子手上拿了巾帕,在另一婢子端着的铜盆里浸润,拧了水来为王爷擦脸,又道:“对啦,有一个就不可小觑,听说武当的冷然也来了,此人名列十大少侠之中,最近刚在泰山脚下杀了白莲六妖之一的剑妖为龙应铭祝寿,哄动黑白两道,在江湖上正红得烫手哩。”   北静王望着镜中正为自己轻轻柔柔擦拭的紫姬,微笑道:“剑妖好象曾得罪过你么,此人可为你出气了。”   紫姬玉容轻晕,娇哼道:“用不着别人,如果我想,现在也能杀掉剑妖。”   北静王摇头道:“如果你的还骊大法现在能练到第四层,才可以说有把握杀了剑妖。”   紫姬不语,显然已是认同,她从来就没有丝毫怀疑过这个主人的判断力,也等于说,自己如果碰见了那个冷然,就得小心了。她忽然嗅了嗅,奇怪道:“好香的气味,从哪儿来的?”   却见北静王微笑不语,便把鼻子凑到他衣领上,朝里边又嗅了嗅,果然浓了些许,恍然道:“难道是那美人儿身上的香气?”   北静王摇摇头,仍微笑不语,紫姬不信,道:“一定是哩!平时你身上可没有这种气味的。”往下一路嗅去,香气竟然愈加浓郁,不禁叹道:“那美人儿可是宁国府里的少奶奶,自然不会什么媚功,身上却能有这么浓郁的香气,果然是天生的尤物哟。”心底不禁有些泛醋,她自幼修练魔门的淫功媚术,也不能达到这种程度的效果。   北静王笑道:“不是啦,你再往下闻去,就明白了。”   紫姬便跪到他两腿中间,再往下嗅去,那异香果然更是浓烈,到了裆前,真是熏人欲醉,忍不住就松了他腰里的汗巾,也不命身旁众婢退下,就把裤头卷了下来,掏出那根巨硕的宝贝来,用那双纤纤玉手轻轻扶住,终有些明白了,道:“难道是因为她的……她的阴精。”   北静王点首笑道:“我不是跟你说过,她与东太师的小千金所怀的阴精,乃‘月华精要’里记载的极品,万里无一,只是当时无觉,风干之后便会散发出这种异香来。”   紫姬把那巨硕宝贝贴在滑嫩的玉颊上,忍不住娇咛说:“竟然还有这样的销魂之处,想来王爷以后肯定更加疼爱她们啦。”   北静王听出她话里的醋劲,笑道:“又来了是不是?我何时不一样疼你呢。”   紫姬嘟了嘴儿,闷闷不乐道:“妾身可没人家身上那种极品的东西,也没有那种迷人的香气。”   北静王柔声道:“我疼你之处,并非于此,而在于当日你毫不犹豫地丢下南疆的权势与富贵,死心踏地的跟我回了中原。”   紫姬仰首望着北静王,甜丝丝道:“这些你都还记着么?”   北静王道:“怎么不记得,我还记得在南疆与你初遇时的情景哩,那时你老想杀我,从疆北跟到疆南,整整追了我七天七夜,哈哈!”   紫姬心中迷醉,玉颊晕起,嘤咛道:“谁叫你当时那么……那么坏!”   北静王拉起腿间的女人,搂入怀中,笑道:“当时不那么坏,怎能抱得美人归?”   紫姬娇娇痴痴地望着面前的男人,咬唇道:“如今抱回来了,却又……却又不希罕了。”   北静王佯怒道:“小东西,还来劲呢,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一手掏到她腿心,顿把她给弄酥了。   紫姬娇喘吁吁着,双臂抱住王爷的头,香唇在他脖子上乱吻,还腻声道:“人家就是吃醋哩,好不了啦,你……你又怎么样?”   北静王见她又媚又浪,不禁也十分动情,松了她腰里的汗巾,一臂插入间中,把那外边的绡裙连里边的亵裤一并扒了下来,露出一大段滑雪雪娇嫩嫩的下身来。   紫姬欢悦非常,心知今早闹闹又得了王爷一宠,不由眼饧脸热,对旁边众婢摆摆手,说:“你们先下去,等会叫了再进来。”   北静王心念一动,却道:“都给我留着。”命众婢过来扶住紫姬,自己只坐着,叫她们围着戏耍。   众美婢笑嘻嘻的,你掀霓裳我扯绡裙她褪小衣,七手八脚一起剥光了紫姬,不睬她的抗拒,一人扶首,两人托着背,又有两人抱着她下体,献到王爷身前,侧后还有两个将她双足一边一个端在怀里,好叫她双腿大开迎着王爷。北静王便悠悠闲闲坐于中间,当着众婢的面前,用手指指点点,拨弄玩赏。   紫姬不禁筋麻骨软又羞又喜,她曾听王爷这么玩过另一个爱妾,没想今日却轮到了自己身上,只觉王爷指掌间的一碰一触都快令自己融化了,那花蕊中的蜜汁便如水珠般泌了出来,不一会儿已是狼籍不堪。   忽听北静王对众美婢笑道:“你们平日不是奇怪这奶奶的下边毛儿么,现在都过来仔细瞧瞧吧。”   紫姬不由大羞,急忙娇呼道:“不可以。”   众婢有王爷准许,而且平时跟王爷什么都耍过的,哪个睬她,纷纷凑过脑袋来围着看,这个道:“六奶奶这里的毛儿果然也跟她头发上的颜色一样哩。”那个说:“哎呀,这里怎么有一颗亮晶晶的银珠子呀?”   却听北静王笑道:“下边还有一颗呢。”竟用手分开紫姬那玉蛤里的块块如脂嫩物,来与众婢瞧,只见那蛤嘴的下角果然还镶着一颗银珠子,惹得个个称奇,有一婢道:“这对小珠子一上一下夹着,王爷弄进去,只怕不爽坏哩!”   紫姬雪腻的粉颈都红了,只觉这情形比给某个男人看了都还要羞上百倍,不禁大嗔道:“王爷,你坏死啦!合着一帮丫头来整人家,人家……人家不玩了!”   正待挣动,却被北静王闪电般疾点了身上的几处穴道,顿时浑身皆酥,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了。   又听王爷与众婢玩笑道:“可惜你们不是男子,要不也让你们尝尝。”   有婢子吃吃笑应道:“若我们真的是男子,王爷只怕连瞧都不让瞧了呢!”众婢知王爷心意,都合着出言来耍紫姬,只把这妖娆奶奶羞得无地自容,无奈身子乏力,丝毫动弹不得。   北静王平日见惯了这爱妾的大胆月风,此际瞧了她那羞不可耐的娇态,顿觉十分新鲜,下边那玉茎就慢慢地昂起头来,笑道:“你们既然试不了,就好好看本王怎么弄她吧。”当下唤众婢送上来。   众婢笑嘻嘻的,便一起拥扶着紫姬,大分其腿,把她那花底的玉蛤献到王爷的宝物前。一个机灵的小俏婢见王爷只坐在那不动,便贴在王爷的身畔,乖巧的扶握住那根悠悠晃晃的玉茎,对准了蛤心,对众人顽皮笑道:“好啦,你们快把奶奶送过来呀!”   众婢便合力将紫姬往前一送,只见王爷那巨硕无比的肉棒就破开了那蛤心的嫩物,油油润润的刺入了,顿迫得花唇四周肥起,不知从哪挤出许多白糊的浆汁来。   待到王爷的巨杵尚余寸几在外,已显有些难入,但听紫姬呀呀叫道:“不能啦,碰到……到底啦!”   众婢见对面的王爷眨了眨眼,哪里管她,便又合力前送,有人笑道:“奶奶莫要哄人,我们试试就知。”   紫姬只觉王爷那浑重的龟头已结结实实地墩到了嫩花心上,众婢还一个劲的往前送,顿被顶得嫩心酸坏花容变色,失声娇呼道:“嗳呀!要死了!”   众婢再瞧王爷,见他眯目吸气,似是无比享受,当下个个雀跃,只把怀中的奶奶大拆大送,但闻那娇啼声与嘻笑声不绝于耳,阁内早已是春色浓浓。   北静王悠悠闲闲地坐于镜前,背后靠着两个小婢,左右两旁还有一对扶着,不用丝毫动作,前面的众婢便一浪浪的将紫姬送上来,挨着自己的玉茎挑刺,心中十分惬意,享受了一阵,尚嫌那销魂处瞧得不够清楚,又命一婢去推开旁边的窗子,让光线落到那交接之处。   众婢也都把眼瞧来,只见王爷的玉茎巨如药槌,青茎蜿蜒,插在这紫发奶奶的花苞中,竟不见一丝缝儿。而奶奶那花苞里的嫩物便似融了般,红红粉粉的与王爷的肉棒溶成一片,直到被龟头勾出了老长一块,待缓缓缩回时,才发觉那是里边的东西。   最叫人销魂的还是那花蛤嘴里的两颗银珠子,一上一下紧紧地压在王爷的肉棒壁上,肉棒一进一出间都被揉出凹痕来了。众婢瞧得个个脸红心跳,娇喘吁吁,早已暗湿罗裙,皆想:“这奶奶原来令王爷如此快活,难怪这般得宠。”   紫姬被众婢大开大献,初时酥酸难挨,到了后边,却愈来愈美,媚眼如丝一乜王爷,正见他凝目与己的交接之处,更是芳心荡坏,下边那玉蛤痉挛般阵阵绞结起来,不知不觉间把所学的魔门媚技吐了个淋漓尽致。   王爷爽极,暗运月华玄功锁住精关,仍旧不动,只把眼在美人身上的销魂之处游荡,享受着她那万千种撩人的风情。   众婢迎送到手臂酸软香汗淋漓,却都舍不得失掉这场令人心动神摇的美景,况且见王爷来了罕有的兴致,个个奋力,继续拥送,只听紫姬软软娇呼道:“嗳呀!这样挨不过呢,老……老碰到……碰到心子上了,嗳……嗳呀!爷……孔雀儿身上麻麻的了,只怕……只怕……”   众婢听了她那浪语,都觉得可比别的奶奶淫荡多了,个个心醉神迷,只瞧着他们那交接之处。   但见紫姬的淫汁如泉水般一阵阵发出来,粘得雪肤上东一片西一片的湿滑,北静王的那根大肉棒上更是包得乳白一层,待有一下抽出来,竟勾出了一大团浓浓的白浆来,滴得一地皆是,顿把旁边一个年幼的俏婢看得站立不住,突坐倒地上,一只手捂在腿心,无声无息地痉挛起来,那绛裙上也慢慢地湿出了一朵美丽的桃花。